檐上枕寒

闲泽记录员

146.MBTI③闲


范闲

INTJ(只是我认为)

紫老头

老头组到齐!老头组好像也叫神经脉络组。


INTJ的形成

①母亲早逝,父亲不管不顾,被视作私生子。

②幼时在澹州长大,和祖母一起生活。

③能熟记《红楼梦》,三百首诗,大量毒方面知识。迅速记下海棠送的天一道心法。


       海棠正色说道,“这心法乃是我门中无上之秘,还请范大人小心保管。”

  范闲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呆会儿拿回去,毁了也好什么也好,我已记着了。”

  海棠皱眉,惊讶于对方变态的记忆力,心想这小怪物小时候是被谁教大的?


伪装

模仿

学习一个婴儿


      “因为我比你隐藏得更深,我的笑容比你更真。”范闲的声音并不高,但却显得格外坚决,“论起演戏,这个世界上谁也比不过我,因为我从生下来的第一天开始,就在演戏。”

  “微羞的笑容?要伪装成一个小婴儿,当然就要学习婴儿是怎样笑的。”范闲微微低着头,“这已经成了我的天然本性,我只会微微羞着笑……羞死人了。”


(确实,虽然都在伪装,范闲更技高一筹。专门观察,练习。)


深邃思考,大局观(做不了琐事)


        “我一直很好奇。”李弘成盯着范闲的眼睛,说道:“不论是老二还是太子殿下,都在努力地进行某些事情。而似乎只有你,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断定了这些皇子们的折腾,会以很惨痛的失败而告终。你是如何判断出了这一点的?难道一开始,你就神机妙算到,他们没有丝毫成功的可能性?”

  “这和自小的教育有关。”范闲认真回答道:“打小的时候,奶奶抱着我,便会不停地对我说,陛下这样,陛下那样,陛下战无不胜,陛下如何如何……我习惯了,我也就接受了。而且……”

  他摇了摇头:“最后的事实也证明了,陛下确实……战无不胜。”


(范闲虽然是监察院提司,后来是院长。但是很少做监察院的琐事,基本都是言冰云代劳。陈萍萍也说过,不要拿这些去烦范闲。有人帮他打理监察院,范闲只管使用。)


        范闲心中有些不为人知的隐隐惭愧,赶紧笑着说道:“我与冰云一见如故,再说都是院务,我实在也没有出什么力,言大人切莫这么说,惭愧晚辈了。”


暴躁,偏执,反派


(比如说打范思辙往死里打……)

  范家二少爷的惨叫声不停回荡在宅中园中,那股子凄厉劲儿实在是令人不忍耳闻,先前还伴着范思辙发狠的硬抗之声,后来便变成了哭嚎着的求饶之声,又变成凄楚的唤人救命之声,最后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微弱的哭嚎声里,渐渐能听着十四岁少年不停叫着妈妈。

  ……

  ……

  “老爷!辙儿真的要被打死了!”满面泪痕的柳氏跪在范尚书的面前,抱着他的双腿,“你去说说吧,让范闲停了,这也教训的够了,如果真打死了怎么办?”


(打李承平)

        而范闲手中的教鞭与冷冷的目光,更是让他不敢犯错。


        至于先生,他又怎么可能来辅佐自己?只求他不要再闹出什么大事来便好了。

  有些不甘吗?还好,李承平坐上龙椅已经很久了,可心底深处依然残留着少年时对范闲的忌惮,害怕,感激以及……崇拜。


教训小孩

        四五年前,在抱月楼外,范闲一个人打断了十几个小兔崽子的腿,这个故事早已经震骇了所有别的小兔崽子的心。


(小时候打周管家,黑拳打郭保坤,痛打贺宗纬,让贺宗纬惨死。暗杀常昆……还有手下人不计其数的暗杀……这庆国有多少人,经得住范闲这么杀。)


杀常昆

       常昆慌了,怒了,傻了,却无法动弹,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看着那黑色的匕首尖端撕破青帘的柔弱阻拦,嘶的一声来到自己面前,噗的一声深深插进自己的胸膛!

  ……

  ……

  在临死前的那一刻,常昆死死睁着那双眼睛,心里闪过无数疑问与不解,为什么自己体内的真气忽然间流转如此不顺,为什么自己的四肢麻软,为什么……监察院敢暗杀自己!

        范闲收回匕首,很简单地在青帘上擦拭干净血渍,插回靴中,看着帘内椅上满身是血的常昆提督,忍不住摇了摇头。不错,就算是庆国皇帝也不敢在没有任何凭据的情况下,暗杀一位军方大老,可是……自己又不是皇帝,自己要赶着时间回澹州看奶奶,哪里有时间在胶州这破地方耗着。


每天杀人

  “内廷搁在范府外的眼线……”说到此处,姚公公下意识里看了一眼正怔怔望着自己的范府小姐,又赶紧低下头去,“共计十四人,全部被杀。”


        他(范闲)就在范府正门口的长凳上坐了下来,将那柄染着血水的大魏天子剑扔在了脚边,伸出手在仆人递来的热水盆中搓洗了两下,盆中的清水顿时变作了血水。


       他(范闲)是现任的监察院院长,是监察院用了二十年的时间才培养出来的黑夜里的杀神,只不过往常人们总是被他的身份,他的爵位,他的权位,他的光彩遮蔽了双眼,而想不到范闲此人,最厉害的地方还是在于他杀人的本事。

  当然,宫里派出来监视范府的眼线并没有被他全部杀死,但凡能够抢在范闲动手之前逃跑,或是亮明身份的人,都只是被他迷倒在地,至于那些距离范府格外近,一个街巷范围内,伪装成各式市民行商模样的眼线,则是没有任何谈判示弱的机会,便变成了他手中剑锋上带着的一缕幽魂。


虐杀

        范闲笑了笑。

  大理寺副卿尴尬地陪着笑了笑。

  郭铮十分难看地笑了笑。

  然后一盘菜直接盖在了郭铮的脸上,菜汁和碎瓷齐飞,同时在这位御史大夫的脸上迸裂开来,化作无数道射线,喷洒出去!

  与之同时喷洒出去的,还有郭铮脸上喷出来的鲜血!

  范闲收回了手,摁在了郭铮的后脑勺上,直接摁进了硬梨花木桌面中!如此硬的桌面,生生压进去了一个血肉组成的头颅!

  喀喇一声,硬梨花木桌面现出几丝细微的纹路,郭铮的颈椎全断,血水从他的面骨和硬梨花木桌面的缝隙里渗了出来,像黑水一样。

  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一声,刚刚在江南替朝廷立下大功,回到京都接任都察院左都御史的郭铮大人,就这样被范闲一掌拍进了桌面,变成了一个死人。所有人傻傻地看着桌面上那个深深陷进去的头颅,和那满桌与菜汁混在一起的血水,说不出话来,因为根本没有人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所有人都认为这只是幻觉。

    

  大理寺副卿伸出指头,颤抖地指着范闲,就像看见一个来自幽冥的恶魔,忽然行走于阳光之下,他根本说不出来什么,咽喉里只是发着可怜的呜呜之声。

  大理寺副卿忽然大叫一声,像兔子一样地反身就跑,看势头,这位大人准备翻过栏杆,哪怕摔成重伤,也要从这新风馆里跑出去。

  然而范闲既然已经开始动手,怎么可能让他跑掉,只听得一阵风声拂过新风馆的楼阁,再听到啪的一声脆响,砰的一声闷响,大理寺副卿的颈椎就在此断裂,头颅也被惨惨地拍进了硬梨花木的桌面之中。

  血水顺着桌面开始向地下流淌,两具朝廷大员的尸体头颅就这样锲进了桌面,再也难以脱离,他们的尸体半跪于地,穿着厚靴的脚尖处还在抽搐着,场景看上去十分恐怖。


        贺宗纬的双瞳开始涣散,听力也开始消退,听不清楚身旁的同僚们在喊些什么,他只是清楚地感觉到腹内的痛楚,那些小刀子似乎已经成功地将自己满是热情热血的肠子砍成了一截一截的。

  很痛,肝肠寸断般痛。贺宗纬知道自己不行了,他不知道范闲是什么时候让自己中的毒,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右手小指头上的那个小针眼,他只是觉得不甘心,明明自己对这天下,对这朝廷也有一腔热血,愿洒碧血谋清名,为什么最后吐出来的却是一摊黑血?

        在这个过程里,范闲一直冷静冷漠甚至是冷酷地注视着贺宗纬,看着他吐血,看着他痛苦地挣扎,看着他咽了气,脸上表情平静依旧,一丝颤动也没有。他不知道贺宗纬临死前的牢骚与不甘,他也不需要知道,庆历十一年正月初七里死的这些官员,包括贺宗纬本身在内,其实都只是一些预备工作罢了。

  这只是如机械一般冷静计算中的一环,范闲只需要确认此人的死亡,而心里并没有生出太多感叹。感叹的事情,留到自己死之前再说也来得及。


(儿子弑父,虽然最后致命的是五竹,但是他也付出不少。如果不是大男主光环,这直接就是反派。就算是男主,也不那么光明伟岸。虽然可以理解,但是依然惊世骇俗。)


温柔还是冷漠,都可以

或许对别人很温柔,但并不关心。

当然只要他愿意,也可以比INFJ还温柔。

(比如《傲慢与偏见》的达西,开始伊丽莎白觉得他十分傲慢,最后爱起来了达西又非常非常温柔。

我觉得也不是伊丽莎白有偏见,是达西真的很傲慢。有改变那是看上她之后的事,并不是这个人就不傲慢了。周围人对达西评价很好,那也是因为他们是达西的周围人。)


        但一想到范闲先前一时柔和,一时冷峻的表现,便被那种温柔的冷酷、喜怒无常给震慑住了心神。

(温柔的冷酷)


计划

时时刻刻做计划,为一切事情做计划。

但是当你打乱了他的计划?


还打乱了两次

①(京都事变晚上,范闲本来要去看婉儿。中途去看李承泽。回来也没有再找婉儿。)


       走出书房,往背街的后园行去,准备去看一下婉儿

        然而有人来范府寻找范闲。此时夜已经深了,范闲还没有来得及看到自己的妻子,便有些无奈地被请出了府门。他看着门口的宫典,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丝丝烦躁,行礼道:“宫大人。”

       今天的京都已经死了太多人,范闲的情绪并不怎么好。京都四野战事犹炽,但城内已经渐渐平稳,他极需要休息和思考一下,被人打扰,当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不过监国是这么好当的吗?范闲强行压下心头的烦躁,看着他,尽量平和说道:“何事?”

(范闲很烦很烦,但是还是去了。)

        回到府后,看着黑夜里的一切,范闲没有去看住在柳氏处的婉儿


京都有事,有急事,有能让范若若亲自来找的急事

(范闲去太平别院静思,若若来找范闲)

  “你怎么来了?”范闲回身往河岸上行去,很自然地伸出手去,想要牵着妹妹的手,以防她跌倒。

        范闲今天来陈园,院里的人应该不知道才是,不过他也懒得去理会这些小事,问道:“什么事儿,找我找得这么急?”

  兄妹二人一边说,一边坐了下来,就如同五年前一样,遥遥对着河那头。

  “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儿,只是好久没见哥哥,想你了。”范若若微微笑着说道。其实既然那人烦到了范家小姐的头上,肯定是有极重要的事情,只是这位冰雪聪明的姑娘家发现,今日兄长竟然会来到太平别院静思,那么心中一定是有更大的苦恼,她自然不愿意拿那些官场上的事情去烦他。


(从太平别院离开,范闲也没有要处理“极重要的事情“的意思,又去看李承泽的坟。最后终于问若若发生了什么事。)


        范闲平静下来,温和说道:“今天我要办的事,要发的狂都做完了,你先前说京里有事,到底是什么事?”

        范闲今天该抒发的情绪都抒发了,该感慨的该伤怀的该坚定的都已经在他的脑子里变成了新鲜的水泥浆,加上妹妹又谈到了今天来寻自己的真正原因,自然不会再在这些大坟包子处呆着。一行人很快地上了马车,向着京都内里行去。在马车上,他认真地听着妹妹叙说着今天府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本来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因为事情比自己想像的要简单许多,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其实事涉京都府尹,本来应该算是大事儿,只不过官场上的这些斗争冲突,在如今的范闲眼中,着实算不得什么,也只是麻烦一些的问题。


(万一真是“极重要的急事”,死人总是比不过活人重要,范闲不会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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